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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对幸福的论述

时间:2023-07-19 09:38:36 一年级作文 我要投稿

亚里士多德的道德理论侧重于美德,通过美德与幸福的关系来推荐美德的生活方式。《尼各马可伦理学》完成了对幸福的论述。

在随后的书中,灵魂的卓越活动与道德美德和"实践智慧"的美德联系在一起,卓越地思考和决定如何行为。

这种道德理论方法依赖于道德心理学。对美德的论述建立在关于灵魂的理论之上。

人类的行为、研究和技艺的目标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善。这种善就是幸福,有的人认为幸福的生活是享受的生活;高雅的人认为幸福的生活是政治活动的生活;还有人认为幸福的生活是学习,理论沉思的生活。

享受生活的目标是身体的愉悦;政治活动的目标是荣誉甚至美德。学习生活的目标是哲学或科学认识。人类生活的目的必须是最完整的,幸福是最完整的目的。

快乐、荣誉、美德和理解本身是值得选择的,但也是为了幸福而被选择的。幸福不是为了其他目的而被选择的。

其他值得选择的目的是为了幸福而被选择的,它们只是作为实现幸福的手段而被选择的,就好像幸福是一种独立的状态。

其他值得选择的目的是幸福的组成部分,幸福生活是由德性追求、荣誉行为和对真理的思考等活动构成的。

虽然把这些值得选择的目的视为幸福的构成要素可能具有启发性,但它也反过来提出了一个问题,即幸福是各种活动的杂乱无章,还是需要对构成要素进行组织,甚至是优先排序。

幸福的论述的核心,一个长笛手有他的职能,工作,即吹长笛。长笛演奏者的善在于他们作为长笛演奏者的功能。如果人有一种功能,那么人的善就体现在这种功能中。

人的功能存在于人的灵魂的特有活动中,即理性的活动中。这种理性的功能表现为两种不同的方式,一方面是思考和发布命令,另一方面是服从命令。

具有理性的那部分人本身会考虑短期和长期的决定。服从理智的部分是指人在理智影响下的灵魂,如食欲。食欲可以不服从理性,但它们至少有服从理性的能力,营养和新陈代谢等自主功能就不服从理性。

既然人的功能是根据理性进行灵魂的活动,那么好的人的功能就是根据理性很好地和精细地进行灵魂的活动。

理性的两个方面,可以做得很好或做得很坏。一个人的理性有好有坏,关于未来五分钟、二十四小时或十年内该做什么。

食欲所驱使的行为可能做得好,也可能做得不好,有食欲有时也可能不是一种做得好的灵魂活动,而是一种做得不好的灵魂活动。

在宴会上想从酒柜里拿杯酒喝并不总是好主意,有这种欲望也不一定是好主意。亚里士多德认为,善良的人的灵魂总是能够很好地发挥这些功能。

好的人对短期或长期计划都有很好的理性;当他们满足食欲时,甚至当他们有食欲时,都是符合理性的。

回到幸福的问题上,人的幸福就是以好人的生活方式生活,以好人的生活目标和结构来生活。

幸福,即人的最高善,是灵魂的良性或卓越的活动。如果有多种多样的优秀,那么人的善就在于积极地发挥最高的优秀。幸福不仅仅是以这种方式发挥良好作用的能力,而是活动本身。这种活动必须在完整的生命中进行。一燕不能成春。

虽然这里对灵魂的部分或方面的提法是粗略的,但它受到亚里士多德在《存在论》中的理论的影响。营养和生长是人类灵魂和包括植物在内的所有生物的根本。

其次是感觉和运动;这些功能是动物的特征。亚里士多德把食欲和欲望与灵魂的这一部分联系起来。

动物在食欲的驱使下走向欲望的对象,而欲望的对象是通过感觉辨别出来的。除了这些功能外,人还有思想。思维既是理论的又是实践的。

欲望和食欲是其他动物运动的源泉,而这些加上理性是人类运动的源泉。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他着重论述了食欲和欲望与理性一起在人类生活的道德戏剧中扮演的角色。

亚里士多德明确地将人类的善与心理的善相提并论。他把善分为外在的善、身体的善和灵魂的善,他说他对幸福的解释与那些认为幸福是灵魂的善的人一致。

幸福与传统上认为的心理上的善密切相关,如快乐和道德美德,尽管这种关系的性质还没有得到证明。

亚里士多德的道德心理学中为展示道德美德与幸福之间的联系奠定了基础。他说灵魂的条件要么是感觉,要么是感觉能力,要么是倾向。

感觉是指食欲、愤怒、恐惧以及伴随着快乐和痛苦的一般条件。能力是指拥有这些感觉的简单能力。"性情"是灵魂的一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们的感觉是好是坏。

人们对愤怒的处置是不好的,他们通常会猛烈地发怒,或者通常会无力地发怒。德性作为灵魂的一种状态,将是这三种状态中的一种。

在论证了美德既不是感觉也不是能力之后,亚里士多德转而论述了在感觉方面好坏的含义。在一切连续的和可分的东西中,可以多取、少取或等量取。

这句话令人费解,直到我们意识到他实际上是在谈论感觉。感情是连续的和可分的,所以可以多取、少取或等量取。

当一个人感到愤怒时,他可以感到过多、不足或平衡。"过多"、"不足"或"平衡"在一定程度上因人而异。

道德美德与情感和行为(情感引起的行为)有关,在情感和行为中,一个人可以有过度、不足或中庸。

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场合、对适当的人、为了适当的目的、以适当的方式产生愤怒这样的感情,就是适当的感情,也就是过度和不足这两个极端之间的平均值,这就是美德的标志。

美德不仅仅是一个感觉的问题,因为在行动的两个极端之间有一个平均值。亚里士多德的意思大概是说,适当的感情,在各种情况下极端之间的平均值,会产生适当的行动。

特殊的美德,从勇气开始,恐惧和自信。过度的自信是鲁莽,过度的恐惧和缺乏自信是懦弱。当涉及到某些身体的快乐和痛苦时,中庸就是节制。

过度就是挥霍,而缺乏乐趣则几乎从未发生过。亚里士多德在第三卷中对这两种美德作了更全面的阐述,但基本思想没有改变。

在每种情况下,美德都是两个极端之间的平均值,而极端就是恶习。美德是一种可靠的倾向,人在相关的情况下会以适当的感情,既不过分也不过分作出反应,并以适当的方式,既不过分也不过分地行动。

为了完善道德美德的概念,我们必须考虑理性在道德行为中所起的作用。美德是一种选择的倾向,处于相对于我们的中庸之中,由理性决定。

实践智慧的作用是决定选择。道德美德,即品德,属于灵魂中能够服从理性的部分,而实践智慧则是灵魂中本身具有理性的部分的美德。

思想的美德、智慧的美德是知识、理解力、智慧、技艺和实践智慧。前三者掌握的是关于不可能的、非偶然的事物的真理。数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技艺和实践智慧追求的是"可为"和"偶然"的真理。不能以其他方式存在的东西包括制造出来的东西(工艺的范畴)和做出来的东西(实践智慧的范畴)。

亚里士多德关于实践智慧的论述提出了几个问题,我们只集中讨论两个密切相关的问题。一个有实践智慧的人的标志是,能很好地考虑什么能给自己带来好处。

这种益处不是具体的,如健康和力量,而是一般意义上的美好生活。对实践智慧的这一描述,首先意味着它对行动进行思考;它是一种辨别那些在两个极端之间取得平均值的行动的技能。

"通向善的东西"这一短语的模糊性可能意味着实践智慧只考虑过好日子的工具性手段。既然实践智慧决定了哪些行为是在两个极端之间的平均值,那么这些行为就不是实现美好生活的工具性手段,就好像美好生活是一种独立的状态。

达到中庸的行动是美好生活的一部分;美好生活是由荣誉和快乐等达到中庸的行动组成的。实践智慧的思考并不局限于确定哪些行为是中庸的。虽然亚里士多德否认有人去思考幸福是否是人类生活的目的,但我们确实在思考幸福的构成要素。人们很可能会考虑荣誉和快乐与幸福的关系。

道德与幸福之间,幸福本身是灵魂的优秀或美德的活动,而道德美德则是在感觉和行动的两个极端之间达到中庸的一种倾向。

缺失的一环是,达到中庸也是灵魂的卓越活动。表现勇气美德的活动,在面对恐惧情绪时也是最好的活动。

表现节制美德的活动也是对身体欲望的最佳活动。快乐的人也是有美德的人。即使幸福是灵魂的良性活动,在某些情况下,这些物品也是良性活动的必要条件,一个人必须有钱才能慷慨。

没有好的出身,没有好的孩子,没有美貌,都会损害一个人的幸福,因为幸福的人不会是一个完全丑陋、出身低微、孤独或没有孩子的人,如果他有坏的朋友和孩子,或者好的朋友和孩子后来死了,那就更不会幸福了。

即使幸福是灵魂的良性活动,它也不能使人免于生活的沧桑。

人的善是灵魂的德性活动,但他对德性的定义并不明确。如果幸福是符合美德的活动,那么它就是符合最高美德的活动。

最高的德性属于灵魂最美好的部分,即理智在灵魂中起支配作用并思考美好和虔诚的部分,它本身就是灵魂的神圣部分或最接近神圣的部分。

在政治行动的人和适合于理性的、有形的人的幸福。这个人积极参与城市生活,在公共场合表现出勇气、节制、自由和正义。

亚里士多德不再强调有效和成功的公民生活,而是把学习和沉思的生活作为实现幸福的生活,即人类最高的善,最高美德的活动。这样的生活将实现最大可能的自足和无敌。一开始,他把这两种生活描绘得如此截然相反,以至于它们似乎是不相容的。

他最终淡化了两者之间的差异,为两者的协调留下了可能性。两种生活的差异源于灵魂的不同方面。道德美德属于感官灵魂的食欲和欲望,这部分显然与积极的政治生活有关,因为政治生活的活动是在卓越的实践思想和判断力的指导和控制下进行的。

最高"的美德,属于科学或哲学智慧,属于理论理性。要专注于这些活动,就必须适当地脱离积极的政治生活。后一种描述使亚里士多德描绘了一种具有神性超脱的人的生活,最终人的生活是理智、理性、感觉、欲望和食欲的不可分割的综合体。

对亚里士多德来说,幸福仅仅是最高美德的行使,即理论理性和理解力的行使。即使是把这些活动作为最高善的追求,并把它们作为生活的中心的人,也需要与日常生活保持联系,甚至与他们所生活的社区的政治事务保持联系。

他们终其一生都将拥有并行使道德美德和实践思想美德,以及其他更高尚的美德。显然,这种幸福观并不认为所有美德,无论是道德美德还是思想美德,都具有同等价值。

亚里士多德认为学习和思考的美德是幸福的主要部分。理论思辨活动是幸福的唯一的、排他的组成部分,而道德美德和实践智慧的锻炼只是幸福的工具,而不是幸福的组成部分。

这种支配地位的问题在于,它破坏了亚里士多德关于政治和社会活动中人类美德活动(包括友谊)的内在价值的论述。

我们可以把沉思理解为幸福的主要成分,但不是唯一的成分。这个版本的支配力的问题在于如何将这些看似不相容的活动整合到一个连贯的生活中。

如果我们对理论沉思的神圣之善给予适当的重视,那么我们就可能对我们的政治本性所产生的道德之善的良性追求兴趣不大,除非,同样是作为建立和维持我们可以沉思的条件的手段。

亚里士多德是一个幸福论者,认为美德在某种程度上包括勇气、正义等道德美德,是幸福的主导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他并不是说,具有道德美德的唯一原因是道德美德是幸福的组成部分。我们追求的也是美德和美德行为本身。

不这样做,甚至连美德都做不到。在这方面,它就像快乐一样,也是幸福生活的组成部分。与快乐一样,美德也是为了快乐而追求的。

作为幸福的一个组成部分,美德的行为是以人的最高目的为基础的。两种不同类型的关于美德与幸福之间联系的论证。一种是基于亚里士多德对人性的论述。如果我们理解了人的功能,那么我们就能理解什么是卓越的功能。

这种论证受到了批评,因为它从关于人是什么的前提转到了关于人应该是什么的结论。这种批评反映了现代人的主张,即事实与价值是有区别的。

为亚里士多德的论证辩护的一种观点认为,他对人性的描述既是客观的,也是为理解卓越提供基础的。

现代道德理论与古代道德理论之间的分歧在于什么是对人性的客观描述。即使我们接受了这一辩护,为什么人类会认为实现功能论证中所定义的人类的卓越是好的。

在这一点上,另一个关于幸福与美德之间联系的论证,一个在《尼各马可伦理学》文本中更为分散的论证,就变得有意义了;这个论证仅仅基于价值术语,它诉诸于人可能认为实现什么是好的。

亚里士多德把灵魂的德性活动描述为美好的和卓越的。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的生活是美好的、卓越的,那么美德与幸福之间的联系就建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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