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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某某死了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时间:2023-07-26 00:51:54 一年级作文 我要投稿

缘起前世

第一章

镇上的金法大师刚刚死了。

是我和姐姐杀的。

此时我手里正拿着之前绑他的尼龙绳,惊魂未定地坐在自家床上。本来今天的暗杀天衣无缝:我已把镇上对着算命铺的那个摄像头砸坏,金法那老头的徒弟回家奔丧,铺里只有他一人,且此时半夜三更的,没什么人会来找他算命。真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金法老头能提前预知自己的死亡,在我们进他家门的之前就已经报警了。

这尼龙绳还是我和姐姐几年前一起登山的时候买的,之后放在箱底就没有用过,今天破例拿了出来,和一次性手套和鞋套,一起放在我背上的包里。姐姐手里拿的则是特意坐大巴去邻近镇子买的棍子,她看着我,眼神充满坚定。

我们特意挑了没摄像头的小路,最后经过那个坏了的摄像头处,敲门进入金法老头的家中。我们本来不打算敲门的,直接通过水管爬进二楼他的卧房里去——如果他睡了的话。但是他家铺子里亮着灯,说明还没睡。

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觉呢?在和菩萨说话?我向来不信神,但是算命的或许会信,也许他们觉得,大半夜的参拜这些神仙更显诚意。反正我是不懂。

我和姐姐打算先敲门,棍子放在身后,如果里面还有其他人,我们就装作做了噩梦睡不着,前来算命。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我们就关好店门结束他的生命。

轻轻地没敲一会门,金法老头就把门打开了。他今晚穿着一件明黄色道袍,戴着一个粘有八卦镜的道冠,乍一看,颇有点林振英的味道。他那双明亮的大眼不因满脸的皱纹和长白的胡须而黯淡,见着我们仍然是囧囧有神,像是能把我们看穿。

不等金法反应过来,我就立马关上他店铺的门,然后给了姐姐一个眼神,姐姐立马就举起棍子朝他的后脑勺打去。

打晕后的金法,正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这要是被他的信徒见了,可真要哭爹喊娘了。毕竟他们的大师,永远都是端坐在草席上给他们算命,永远那么神秘莫测,不近红尘。

大厅正中央端着净瓶的观世音,旁边是张大仙和其他我叫不上名来的神。他们一个个都很威严,张大着眼睛,看着下面的我们。只有观世音一脸慈祥,嘴角带有微笑。空气中全是烧香的味道,闻多了有点呛鼻。

菩萨面前的香坛里,三根香燃得正旺,看来是不久前点上的。

我从大厅的桌上抽了几张卫生纸,迅速地擦拭了刚刚留下的脚印,然后打开背包,拿出鞋套,手套,以及尼龙绳。准备工作做好后,姐姐立刻坐在他身上,双腿压在他手上,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我则按住他的双脚,以防他反抗。

脖子处传来的痛感,痛醒了金法。他本能地去挣扎,那双老脚虽步入不惑之年,但在求生欲面前,仍然仓健有力。他用力一蹬,踢痛了我的肚子。他想发声呼救,但是颈处的窒息感只能让他发出低沉的嘶哑声。因为姐姐用了蛮劲压着他的手,他想用手扯开颈上的绳子,却如何也不能成功。那张苍白的老脸也涨得通红,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大口地呼气。

此时的他,就像砧板上跳动的鱼,想要逃离被宰杀的命运,却终究是徒劳。

随着绳子越勒越紧,金法体内爆发出的力量也越来越小,最终他放弃了挣扎,永远地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金法死了,我抬头看看座上的菩萨,静态的微笑好像动态地笑了,温柔的眼角似乎落了一滴泪,她胸前的香也尽数点燃,最后一点火花在窗口轻轻吹来的风中,熄灭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刚把作案工具装进包里,门外就传来了警笛声。

我惊惧地看了一脸姐姐,她则一脸淡定,那张白嫩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她拉起我,往二楼金法的卧房跑去。一楼的窗户都有装有防盗,我们只能往二楼的窗户跑。姐姐先让我下去。当我从窗户那爬出,顺着管子跳到地上了,却惊讶地发现姐姐还在二楼。

“姐姐,你快下来!”我看了看四周,压着嗓子焦急地喊到。同时一种不安在心里滋生。

她在窗户那望着我,黑夜掩盖了她的表情,“人是我一个人杀的,你照顾好小林!”

说完这话,她狠心地甩头离开。

我只是愣了一会,随即还是背上背包,向家的方向跑去。

打开家门,我走进姐姐房里,小林子还在熟睡中,口水流在了枕头上。我帮他盖好被脚踢开的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回到自己的房中。

坐在床上,我拿出包里的尼龙绳,一时间出了神。

金法该死吗?与我们姐妹而言,他死一万次都不足够。但是在全镇人的眼里,他是他们的信仰。

第二章

姐姐与我,并没有血缘关系,是同病相怜让我们走在了一起。

我刚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死了,父亲抱着我去找金法算命时,他说我是个扫把星,会害死全家。父亲也曾想过丢掉我不管,可是善良还是没有让他走到那一步。而他也在某次接我回家的路上,出车祸死了。我由奶奶养大,因为我克死了她的儿子和儿媳妇,从小她对我非打即骂。“扫把星”“白眼狼”“贱人”这样的字眼,我不知道从她嘴里听了多少遍。她喜欢用我父亲的皮带抽我,当冰凉的皮革甩在我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时,奶奶总会开心地大笑起来,她说,用爸爸的皮带打我,就像是爸爸和她一起打我。她的儿子总在打我的时候活着。

所以她就经常打我。我的旧伤还没结痂,她就又给我添上新伤。

那时候我小,反抗没有任何作用,被打了只知道蜷缩在角落里哭。伤口处总是传来辣辣的疼,可是没有人给我上药。久而久之,我竟然习惯了,还在旧伤结痂的时候,把痂剥掉,看着鲜血从伤口流出,我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有的时候我还会用手指蘸一蘸血,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我心血来潮舔血的时候,向来不分场合,有一回是在学校里舔,被一个女同学瞧见了,就一传十,十传百,在全校人的眼里我就成了一个喝血的变态。从前他们从大人口中听到我扫把星的命格后,还会拿石头扔我,在我面前编歌谣嘲笑我,可是知道我喝血以后,他们开始惧怕我,生怕我会喝他们的血,竟也不敢再欺负我了。

内心的小恶魔无处发泄,他们便转而攻击另一个和我一样有着扫把星命格的女孩。那个穿着雪白裙子,梳着高马尾,抱着小熊维尼的女孩,在用好奇地眼光打量着新学校时,从来不会想到她会被一群可恶的孩子推倒在泥地里。

他们拉扯她的头发,抢走她的玩具熊,一双双臭脚踢在她干净的裙子上。末了,裙子上留下了一排排肮脏的脚印,和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黄泥。

在那群孩子走后,我把她从泥地里拉起来,帮她她理了理头发,露出一个比较笨拙但很友善的微笑,“我们做朋友吧。”

女孩比我大一岁,于是我就叫她姐姐。她和我一样,都是被金法否定的人。

要说这金法,他算命的本事也是一流。慕名从外国来的人,到他这算命,他竟能非常准确地算出那人楼房前的地底下,有一块没名字的墓碑,正对大门口,挡住了一家的财运。那人本是不信,但回家后拿锄头一挖,果真发现了一块墓碑。金法还会算老人的归期,镇上谁家老人病了,他们就会找来金法大师,算算老人家近期会不会离去,如果会,他们就招呼亲朋好友回来,准备好丧事。而在这一方面,金法从来没有失算过。

除此之外,金法给人批命格,算姻缘,卜仕途,很多人都称赞他,比活菩萨还灵。所以当他给我和姐姐批出“扫把星”的命格时,没有人会怀疑,而我们的命运,似乎真朝着他所指的方向去了。

我没认识姐姐多久,奶奶就得了肺结核去陪爸爸了。当她的尸体入土时,我竟一点都不觉得难过。

后来,姐姐的父母也出车祸双亡,留给她的房子被她贪婪的大伯大妈抢去。

那个时候她十六岁,没有人愿意养她。而我十五岁,也没有人愿意养我。

我们俩便开始相依为命。奶奶只生了我爸一个,所以没什么叔叔伯伯和我来抢家产。我便叫姐姐住到我家,我们拿着政府的补贴勉勉强强地上完高中。

成年后我们离开了这个充满悲伤的小镇,去往杭州打工。本以为远离了小镇,远离了金法,我们的命运也会有所不同。可是很多东西,在无形之中,始终影响着我们,无法摆脱。

在杭州,一次西湖游景,一场滂沱大雨,一座悠久的断桥上,姐姐披着长发,穿着一袭白色长裙,撑着花折伞,遇到了那个让她倾尽一生的人。

姐姐把伞给了他,自己则躲在了我的伞下。被姐姐惊艳到的男子,愣了好一会。像突然被点醒了一样,他拿出手机,扫码加了姐姐的微信,温柔一笑道,“小姐姐,下次我把伞还你。”

就像白娘子和许仙的爱情一般,因为一把伞,他们也迅速地坠入了爱河。

没过几个月,姐姐怀孕了,那男子很高兴,想和姐姐奉子成婚。男子家里人本不同意,因为看不起姐姐的高中文凭,那个我本该叫作姐夫的人,是一所985高校的研究生。然而孩子都有了,姐夫家里人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作罢。

然而在婚礼上,金法带着镇上的人来闹了。姐夫一家是我们邻镇的,本没听说过我们的命格,但却听说过金法的大名,甚至还找他算过命。姐夫的姐姐说,要不是她按照金法大师的要求,在姐夫高考前,每天朝北方烧香拜三拜,姐夫还不一定能考上大学呢。

我至今仍然记得金法一脸大义凛然地站在本该属于司仪的位置上说,“我金某一生,窥破天机无数,早已犯了大忌。可当我看到你们过着平安的日子,我想着,就算纵九死我也不悔啊。诸位都清楚,我向来不批坏命格。而我这一辈子,也只在今天的新娘和伴娘身上,批过扫把星命格。并非我针对她们,而是她们俩真的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啊!”

接着,金海又细细讲述了我和姐姐从小是如何把自己的亲人克死的。姐姐嘴唇发白,眼眶湿润,双手抖动,一脸无助地望着姐夫。好在姐夫有担当,一直抱着姐姐,说永远都不会离他而去。

我怒瞪着金海,上前踢飞了他的冠帽,撕扯着他的道袍,“你就是个疯子,我们的命管你屁事!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你简直是妖言惑众,我要让警察抓走你!”

纵使我用尽全力,金海仍然没受什么伤。因为我还没揍够他,就被他的信徒们拉走了。他们把我丢在地上,狠狠地踹我,扇我巴掌,嘴里还不停地骂道,“既然知道自己是扫把星,为什么不去死呢?你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你要克死多少人才甘心,啊?”

我不会死的,不管他们怎么羞辱我,我都要好好地活给他们看!

姐姐和姐夫赶忙上来帮我,姐姐拳头堆里抱紧我,用她宽大的背,替我承受那些毒打。姐夫脱了西装外套,想要上前来帮我们,却被他的家人和伴郎们拖走了。

想着姐姐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又赶忙把她护在身下,“你们别打了,要是孩子打没了,你们就等着做牢吧!”

听到我的警告,揍人的那群狗东西也恢复了理智,只好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事件以我重伤告终,我报了警,警察把那几个挑事的头头抓了起来,叫他们赔了我医药费。然而,在公共场合宣传封建迷信的金海却没有人管。我听一个同情我们的警察说,他们的局长也是金海的信徒。

自那件事以后,我真恨不得杀了那个狗娘养的。婚礼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多么重要,而我最珍贵的姐姐的婚礼,就这么被这个畜生毁了!

我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可是因为有个怀孕的姐姐需要照顾,我只能忍着不下手。

第三章

没想到姐姐和我也有一样的想法。

自婚礼过后,姐夫一家就搬到国外去了。姐夫也许不是自愿的,可是他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是挺失望的。

后来姐姐十月怀胎,生下一个男孩,我们叫他小林儿

小林儿长到四岁了,而他的爸爸从来没有回来看过。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竟然抛下自己的妻与子,离开了。也许他是因为家庭的束缚?可他也是个有独立行为能力和思考能力的成年人了,该自己对自己负责了。

刚开始我尚能体谅他,到后面却是对他的怨恨。

“姐,别让我再看见那个男的,不然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别冲动!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姐姐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眼神里也duo着一层灰色。

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他,我知道。

在外面漂泊的几年,我们姐妹俩攒了一些钱。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了,虽然那里充斥着不好的回忆,可人哪,总是不敢忘本的。

其实真相是,我们打算春节期间,杀了金法。毕竟,我们这一切的遭遇,都是他造成的。

我们搬回来的时候,一路上,镇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在我们面前和同伴窃窃私语着,我隐约听到了“扫把星”这几个字。不过我现在对它已经免疫了。

我和姐姐不理会周围的嘈杂,抬头挺胸地抱着小林儿,拎着行李,回到我们落满灰尘的家。

小林儿正是爱玩的年纪,总想着出去找新的小伙伴玩。我们怕他出去遭受其他人的白眼,便只能买一大堆玩具,坐在家里陪着他玩。

春节期间,返乡的人很多,返乡回来算命的人也很多,算命铺前总是门庭若市,我们不好下手。

好在上一次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恰好遇到金法的徒弟,他正和菜贩聊着家常,说什么最近金法大师很累,要歇业三天,而他自己也要回家过年。

而这恰好,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可是当我坐在警察局审讯室里的时候,内心有一万句脏话奔腾——我万万没想到,金法竟然能提前预知自己的死亡,在我和姐姐到达的前十分钟,就已经 向警方报警,说有人要杀他。

“你姐姐杀了金海,此前你一定知情的吧。”审讯室里,我的对面坐着一个中气十足的男警察。

“我曾她在气头上听过想让金海不得好死,可是气头上的话做不得真,我以为她只是说说,压根没在意。没想到她真的去杀人了。”

“呵,可有人作证昨天半夜看到你和她一起出门,她一个弱女子,想要杀死一个男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很有理由怀疑,金法是你们合谋杀的。”

“我姐姐力气小?你开玩笑吧?她是能徒手抱起米缸的人。而且昨天我一直抱着小林儿睡觉呢,你不信可以问他,小孩子总不会说谎。”我摇摇头,表示失望,“而且你说有人作证,那个人是谁呢?我们姐俩在镇上得罪的人不上,想落井下石的人不止一个,你怎么能确定她说的是真的呢?有物证吗?”

这下倒难住了警察,他们确实没有找到物证——案发现场没有我的指纹,附近的摄像头里,也没有我的身影。他们还申请了搜查令,在我家一阵翻箱倒柜,却找不出能证明我参与杀人的物证。

当问起小林儿那晚的事情时,小林儿只是眨着大大的眼睛说,“昨天小姨抱着我很早就睡下了,而且我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小姨呀。”

也不是小林儿说谎,我的确是在抱着小林儿,等他入睡以后再走的。

这是我和姐姐想出的对我的不在场证明,如果东窗事发,一个人去认罪。姐姐毅然成为了那个人,她说,“没有了他的日子,我活着就像行尸走肉,不如让我进去。”

关于物证警察的确也没法找到。

昨天我冷静下来以后,便拿来火盆,将尼龙绳和手套之类的烧成了灰烬,然后再将这些灰烬倒入灶台烧火口中。警察过来搜查,硬是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但是我从警察的通告上得知,他们已经找到了作案的绳子,还在金法的指甲里找到姐姐的毛发组织。通告上有那么一段话:“凶手趁受害者不注意,先拿棍子打晕了他,然后拿起死者家楼梯间的绳子,将其勒死......”

看到这,我什么都明白了——姐姐她事后又找了根绳子,勒在金法的脖子上。至于那些毛发,或许是姐姐特意留下的吧。

之后我便承担起抚养小林子的责任。

我们搬了家,在另一个小城市住下。我的文凭不高,没有什么大公司要我,只能在小公司里做些又苦又累的工作。我做过推销,每天在外面跑,忍受着陌生人的冷脸;我当过服务员,每天强颜欢笑,应对难缠的顾客.....生活的苦在我的脸上添了几丝皱纹,但是看着小林子从蹒跚学步到活蹦乱跳,我心里就很甜。

平日里我喜欢写日记,把小林儿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了下来。这样过了三年,我竟意外地觉得自己文笔不错。于是我白天上班,晚上写小说,在著名的小说网站里发表。由于我的文笔好,粉丝也多了起来。

写小说给我带来了巨额收益,是我白天工作的几十倍。之后我便做起了全职写手,每天宅在家码字。

经济上不再贫穷,我便带小林儿去大城市接受更好的教育。小林儿也争气,每次考试都考第一名。

这样过了十几年,小林儿高考了。由于户籍还在原来的镇子那,我便带着他回去高考。刚开始镇上的人对我对他都表示不屑,直到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教育局打电话来说小林儿的了省状元。

我向来不爱炫耀的,但是我和小林儿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争口气吗?

于是我摆了一百多桌宴席,邀请镇上的人来,庆祝小林儿高中。

这些年国家对封建迷信严厉打击,镇上的人虽然还是有点迷信,但也不像当初那般,完完全全地相信命格。

他们以前是斜视我们的,现在见了我们,都是抬起头满脸的欢喜, “真是恭喜你们家仕林啊!”我也不戳破,他们愿来庆祝,我也乐意接受。只不过,当我和小林儿站在宴席中央时,我总有一种悲伤油然而生,也觉得这么热闹的场面似曾相识。可能是喝醉了吧。

宴席热闹了几天后,我带着小林去会见姐姐。隔着铁窗,我看到憔悴了许多,长出了白发的她。

小林儿拿起话筒,一边和母亲分享着高中的喜悦,一边留着眼泪问,“妈妈什么时候回家?”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似有万千蜈蚣啃咬。看着面前的场景,我又开始觉得似曾相识。一般来说,有这种感觉也只是错觉。

可是当我听到小林儿说出的那句“仕林一定会等你出来”时,我猛地想起来了我自己。曾经有很多人喜欢叫我——“小青”。

小林儿谈完后,便依依不舍地把电话筒让给了我。

我看着姐姐那双布满皱纹却依旧明亮的眼睛问道,“这些你早就知道,是吗?”

“是。”

“千年的轮回,只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值得吗?”

“值得。”姐姐苦涩一笑,“不过小青,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我命中注定,生生世世都要做姐妹。”

“没事,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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